钻,无头身体的小短手根本够不到。
小孩脑袋摇摇晃晃地,再次咆哮着冲上来,张着利齿就要咬他。
白渺头也不抬,随手抄起放在置物架上的桃木剑反手一抽,就把小孩脑袋抽飞出去。
他就这么一脚踩着无头身体,一手《马克思主义哲学要义》,一手桃木剑,像是打网球一般双手连开,“嘭嘭嘭”地不断击飞扑上来的小孩脑袋。
连连打了十几下,小孩脑袋再一次咕噜噜从墙上跌落下来,像是被打懵了一般歪在地上一动不动,两眼发直。
白渺狠狠发泄了心头一口郁气,扭了扭手腕,对着小孩脑袋一抬下巴:“接着来啊。”
小孩脑袋歪在地上呆了片刻,那张青紫的小脸突然皱了起来。
一颗颗眼泪从他瞪得大大的红眼睛里流出,呜呜哇哇地哭了起来。
白渺:?
他脚下一轻,只见无头身体变得透明,一下穿过他的脚爬向了小孩脑袋,抱起哇哇大哭的脑袋蜷缩成一团。
白渺:“……”
这施害者看起来比他还可怜是怎么回事?
白渺冷眼打量蜷缩在一起嗷嗷哭的小孩脑袋和无头身体,确定它暂时没有攻击的意图,便放下砖头书,回身把碎裂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