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从治疗室里的医生口中听到的,当不得真,所以我也不确定。”
“这样啊,那应该不是说的我哥吧。”简季宁点着下巴想着说,“估计是说别人,学长听错了。”
权子乐笑容不变,浓密细长的睫毛微微扇下,“可能是的。”
“哎,我觉得是假的。”听到是别人说的,权子乐皱着的眉松下,叹气道:“不过景安学长这样的惊才艳艳,确实会有很多势力盯着吧,太难了。”
“不对——”权子乐忽然反应过来,盯着他哥目光灼灼,“你为什么要去心理治疗室拿药?是不是父亲他们又逼做什么研究了?”
权子欢笑容一滞,看向简季宁,目光中似是十分无奈。
简季宁笑笑说:“你们先聊,我去看看我哥。”
他说完就往另一侧跑开,去找分配给他的机甲实验间。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简季宁神色冷下,心里有怒意在疯狂翻滚。
唯一一个能用来威胁景安哥的人,是景伯母。
联系到丧礼上景安哥的疯狂,似乎这一切都能说通。
该死!
门里,权子乐还在愤愤不平地围着自己哥哥,叽叽喳喳问题不断,却没发现自己哥哥一直望着简季宁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