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时候只看到有一些药剂管,其余都没看清楚,那时候溢出的信息素就很浓烈了。”
闻言,院长吸了口气,重重道:“这混小子!”
他问白奇:“包扎好了吗?有几处伤口?”
白奇蹙眉道:“重创有两处,一处在肩膀一处在腰间,好在及时躲避,只是失血严重,好好休养就行。”
简季宁眼巴巴看向院长。
院长这才叹气道:“你哥他……服用了阻隔剂。”
语气既是感慨又是心疼还带着点怒气。
人群中的权家一派几人瞳孔猛缩,尤其是权才桉,五指捏得咯吱响。
大部分研究员似是猜到了,望向白矿机甲处神色复杂,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出此时的激动和无奈。
尤其是参与过白矿机甲试验的研究员,偏头望向窗外昏暗的天,叹了声。
景安啊景安,还是三年的景安。
不说这一管尚未成型的阻隔剂,单说直接服用没有经过任何人体试验的药剂,和四五年前独自在白矿机甲里呆上三天三夜的倔性与胆量,全无差别。
简季宁:“!”
他撑着身子站起来,在白奇研究员的搀扶下快步走到机甲舱,仔细看景安。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