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了抑制剂的简季宁还是难受,眼睛通红,满是血丝,抓着景安手臂哭诉道:“哥,我好难受好难受——”
景安差点就忍不住了,干脆伸手,截断简季宁撩拨不断的话语。
简季宁猛地惊叫。
景安声音渐哑,低声道:“放松下来。”
伴随着这四个字,是大力抓握的五指,隔着学生制服,触碰从未开发过的晋江屏蔽地段,五指逐渐开始有节奏的律动。
不过数下,简季宁几乎喊哑了嗓子,完全听不到景安的声音,直至那五指狠狠发力,他全身软下。
黑色的学生制服潮得不像样。
抑制剂的作用在慢慢发挥,平息掉躁动的信息素后,滚烫发软的身体也逐渐复原。
简季宁呼吸平息下来。
漫天橙香渐渐消失。
简季宁是在喊哑嗓子的叫声中结束的第一次训练,甚至冲击过大直接昏迷。
院长赶过来看情况时,冷静地傻眼几秒。
景安没来得及给简季宁更换衣物,推了下金框的单边光脑眼镜,貌似平静地解释:“季宁他没有经历过发情期,第一次尝试,难免会冲破他的忍耐范围。”
院长欲言又止,望了望自己得意门生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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