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手，慢悠悠问：“再想什么？”
景安：“在想……大一的学生，能正式参军吗。”
院长笑了下，“谁知道呢，战况瞬息万变，别说一个月，哪怕是一个星期的事情我们都说不准。”
“如果前线兵力稀缺，大一新生奔赴前线，也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们终有一天会蜕变成真正的战士，时间或早或晚罢了。”
景安沉默，不置可否。
“对了。”院长又道，“你现在名气起来了，也能跟上面的那些人硬着来。信息素研究方向和机甲研究方向，你还可以再定一次。”
景安抿唇，垂眸道：“不用了，信息素方向——很好。”
本是半被迫半自愿低调行事的选择，但现在他想用终身去追求，父亲的遗愿已经圆满成功，他也可以放下担子去追寻他母亲的理想国。
比如AO体系中的Omega，再不受信息素的威胁。
阻隔剂只是第一步，Omega的理想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同为信息素研究员的院长欣慰抬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两下，感慨地笑。
王家那些混蛋，总算是种下了一些好果子啊。
研究院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