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化:“……”
“行,就这么说定了,千灯节前夕可是青阳城法定节假日,您记得给我加班费和出行补助。”
顾法宁也不管师叔是否能听懂,回身上楼,发现禁制果然已经解除。
师叔站在窗口,手中攥一卷书,盯着她杀气四溢。
顾法宁就当没看见,慢条斯理洗手,然后坐在竺岚月床边,反手交给景元化一张刻名的帖子。
“赤霄宗的珩玉真人,明日前来谒见师叔祖。”
景元化强掩怒气地接过:“你,又是怎么认得我那孽徒的?”
孽徒?这个称呼看起来很有故事嘛,她没好意思告诉师叔,他的心上人正是孽徒的爱徒。
顾法宁憋住笑,脑补了一百万字疯批师叔和病美人师尊虐恋爱的狗血情节。
师叔祖的住处不难打听,况且他今天所作所为毫无掩饰的意思,城里大半人都看得到,珩玉真人不是傻子,如此一推便也明白事情经过。
顾法宁很巧在进门前,顺手截住了珩玉真人神识催动的传信纸鹤。
赤霄宗弟子常用宗门特制的纸鹤送信收信,这些操作很熟,于是顾法宁说:“我不知道,纸鹤外边捡到的,随便挂在外边,对您都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