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看见竺岚月,跳下来朝她搭话:“马冬梅,你瞧见白苍了吗,他把我的断肠草粉当巴豆粉拿去了。”
竺岚月好奇地看着半空跃下的红衣少年,茫然摇摇头。
她不是马冬梅,这位贵气的少爷大概认错了人。
北堂菘来得匆忙,只觉今天的顾法宁格外文静,好像有哪里不对,但他又说不上来。
“喂,本少爷跟你说话呢,白苍把我的断肠草拿走了,那玩意儿搞错会死人!”
他语气并不十分好,还带着一丝轻蔑,虽然不是针对她,竺岚月还是有点不舒服。
“这位道友,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马冬梅。”
少女的声音绵软,北堂菘好不习惯,出了身鸡皮疙瘩:“您好好说话成吗,有事没事作妖发什么嗲?”
“我说话怎么了?”猝不及防被男子嫌弃,竺岚月怔楞,眼中盈上泪水,“你这个人为何一上来就随意苛责我?”
“不是吧姐姐,正常说话很难……”
下一刻,北堂菘忽然一激灵。
卧槽,他不会认错人了吧!
他忽然想起承原道君有天抱回来个女人,长得贼像疯女人顾法宁,就是眼前这位?
不是被狼妖伤得挺重吗,才过了几天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