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化才掐断玉简,望着琉光峰从未融化的雪出神。
他大多时候着一身鸦青,也只喜欢顾法宁穿白,远处天地青翠,唯有他这一方天地里永远黑白寂寥。
顾法宁中气十足一声吼,差点穿破景元化耳膜。
他嘴角不自觉挂起暖意,即便一点都不喜欢她说的鬼话:“你去找了白苍?”
“还没。”顾法宁言简意赅道,“知不知道,在我眼里你这个男人其实很脏,风流成性,当着我面对野女人笑,可真该死,我居然还没把你弄到手过,你激起了我的斗志。”
景元化:“……”
顾法宁继续:“许先生开给你的药喝了多久?”
“两月有余,最近几日断断续续,想起来便喝一口。”景元化道,“怎么了?”
一疗程四十九天,两月有余,这他么是几个三疗程……
“……”顾法宁仿佛听到灵石离她远去的声音,忽然间好心酸,“我之前问过你一个问题,你死了遗产给谁,可以给我吗,够不够我一辈子挥霍,娶一百个小妾那种?”
大老远就是为这,她在归元派看见俊秀的弟子又想强取豪夺,结果发现自己没钱?
景元化就很想笑:“牵丝扯断,送你的剑不要,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