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不会走,才重新把双眼闭上。
一个月中,舒年总会见到少年三四次,随着时间推移,几年过去,他已经与少年一般年纪了。
他一直在长大,但少年始终是初见时的模样,也从未说过自己的名字,不是他不想告诉舒年,而是他说不出口。
舒年问过师父,这代表着少年的心障仍未痊愈,对自我认识不清,心存迷障。
“你在害怕什么呢?”
十四岁的舒年抱着少年,抬头问他。他有点郁闷,明明他们是同岁了,可少年居然比他高了大半头,他说话都要仰头看他。
少年眼睫微颤,眸中漾着似月光的水色,与舒年对视。
“我不想治好。”
“好了……就会见不到你了。”
“你可以来找我玩啊。”舒年说。
少年说不出自己的身份,但舒年早就把自己的名字和住址全告诉他了,可是也没见少年找他玩,为此他有点小不开心。
“……”少年张了张唇,没有作声,眉眼间的失落清晰可见。
也许是他父母不让他出来玩?
舒年猜测着,也就心软了,他跟随师父走南闯北,来去自由,可少年一看就知道他家教极严,长辈拘束,不能轻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