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
夏星奇瘪瘪嘴,无奈地放弃了,又打开微信,通讯录中的联系人寥寥无几,最新的给他发消息的人还是周莺。
舒年越俎代庖,点开了对话框,夏星奇没有阻止,由着他来,很是纵容。
两人最新的对话便是周莺叫夏星奇来海岛,夏星奇同意了,再往上翻,是周莺主动发来的视频和一张诊断书。
她很开心地说:“重温美好过去。”
视频中的夏星奇更小一些,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被两个年纪相当的男孩按在地上,长跪不起,脸上满是淤青。
周莺坐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用脚踩着他的头:“说,说你自己是贱种。”
“我不是。”夏星奇说。
“啪”的一声,周莺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说!”
“我不是。”
“啪!”
他的嘴角被扇裂了,流了血,却依旧固执,周莺嫌手疼,叫别人过来打他。
“你是不是贱种?”
“不是。”
周莺被气笑了,尖刻地说:“成,你不是贱种,但你妈就是个婊.子,勾引我爸!”
“不准你侮辱她,分明是那个老杂种强.奸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