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略去郁慈航受伤不谈,说道:“你看他那副病恹恹的模样,风一吹就倒,就凭他,能满足得了你?”
在他看来,舒年三番几次地勾引他,肯定是欲求不满,他虽然没经验,但求知欲很强,而且精力旺盛,除了他以外,没人能满足舒年了。
舒年:“……”
舒年:“包好了,你走吧。”
“那你呢?”黎夜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舒年深呼吸几次:“我也回去。”他看向郁慈航,充满歉意地说,“师兄……”
“没关系,我好多了,你回去吧。”郁慈航微笑,“明天见。”
舒年点点头,收拾好急救箱,和黎夜离开了郁慈航的卧室。
黎夜不甘心地要去舒年的卧室,被舒年一巴掌拍出去了,他已经心力交瘁了,实在没精力应付,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很快睡着了,也许是因为知道有郁慈航在,他在潜意识中很安心,这一觉睡到中午才起。
他醒来时,发现窗外天阴得厉害,下着蒙蒙小雨。洗漱好之后,他下楼来到大厅,看到其他人都在。
郁慈航在女佣的帮助下,将纱布拆掉,换了正常的药敷在伤口上,他体内的尸毒已经被糯米拔除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