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舒年猛地放松下来,已经满脸都是冷汗了。
他快委屈死了,要是郁慈航就在眼前,他非得咬死他不可,哪有这么欺负人的,真是坏透了!
经过漫长的一段时间过后,终于结束了。
舒年下来时两腿发软,没站稳,摔倒了地毯上,郁慈航在外面听到闷响,推门走进来,将舒年抱了起来,为他整理好了浴袍。
被他抱起来,舒年气得要命,却实在没力气找他算账了,闷闷地不说话。
见他进来,黎夜的眼神冷厉得和刀子一样,似是想把郁慈航的血肉一片片剜下来。
郁慈航笑了笑,没理他,将舒年抱回主卧,沐浴后将人安置到了床上。
舒年狠狠地揍了他几下,郁慈航没反抗,都受下来了,可是看到他手臂上的伤,舒年很快就不忍心了,默默收回手,缩进被窝里转了个方向不理人了。
“年年。”郁慈航叫他,“能和师兄说说话吗?”
舒年把被子蒙过脑袋,以示无声的抗议。
“好,没关系,那你听我说。”郁慈航说。
隔着被子,舒年被闷得发热出汗,郁慈航的声音听起来也略显失真,却依旧温柔迷人。
他说。
“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