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恒买了一支外涂的药膏,关心地问:“是不是我推轮椅的时候太不小心了?”
“不是。”南宫恒拧开药膏的盖子,“来,舒年,低头。”
舒年不解地低头,被南宫恒拉下口罩,挤了一点药膏抹在他的嘴唇上。
“疼吗?”南宫恒轻点着他的唇瓣,“疼的话就和我说。”
舒年的身体完全僵住了。
他忘光了自己的嘴唇上还有夏星奇咬破的伤口,竟然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南宫恒看见了。
估计是他的脸色太差了,南宫恒动作顿了顿,温和地说:“别怕,我不怪你。”
“我……”短暂的手脚发凉后,舒年涨红了脸,又羞又愧疚的,“对不起……”
宫恒抹好药膏,将手指擦干净,温和地说:“没生你的气,我知道是他单方面追求你——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到你们说话的。”
“……”
南宫恒笑了一下,仰头望向舒年:“我和他没有区别,你和我之间,也是我单方面喜欢你,你只是不忍心拒绝我,你有什么错呢,难道该怪你心善?”
舒年难过极了,他情愿南宫骂他一顿,也不想看他这么心平气和地往自己心上捅刀子。
“好了,我们出去吧。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