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狗。
这一次舒年惨透了。
他无比后悔给霍寻打开了锁,霍寻像是只疯狗,好几个小时了,锁链晃动的声音就没停过。
甚至霍寻下床后,只要听到锁链曳地的动静,舒年就全身颤抖,反射性地想哭,可是他哭都哭不出来,泪早就流干了,只能抽咽一下,还很快被霍寻的吻堵住了。
霍寻站在床边,俯身吻他,一边往身上套衣服,还是他那身黑色外袍,舒年一看就不干了,推开他说:“换身衣服,不许你穿这件了!”
这件衣服露腿露胸口的,怎么能穿……就连手臂上的抓痕都遮不住!
舒年瞪着他,又凶又可怜的,可爱极了,霍寻被他看得心快化了,声线里带着餍足,含笑答应他:“好。”
别说这点小事,就是舒年现在他叫去死他也乐意。
霍寻老老实实地换了身严整的衣服,窄袖收束,领口也包得严严实实的,但舒年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做贼心虚,不管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一身很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他恼羞成怒地将原因归结于霍寻笑得太骚包了:“不准你那么笑。”
“没办法,我收不住啊。”霍寻无奈地摸了摸唇角,他真是不自觉地笑出来了,“流浪的狗狗终于有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