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地就追过去了。现在好了,病了吧?溪原那边什么条件?还不是得自己受罪,我看着心里也不好……”
她抬眼,对上周公公的目光,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太多了。
原本下定决心,不花在阮久身上的心思,重新又回去了。
可是阮久那个傻孩子,确实让人心疼,让人忍不住记挂。
周公公叹了口气,把折子放回去:“小公子还不是在溪原生的病呢,在喀卡附近,那边的条件真是……药也没有……”
“他又跑去喀卡做什么?那儿有什么好玩的?”
太后忍不住揉脑袋,吾儿叛逆,伤透吾心,外带头疼得紧。
“娘娘忘记了?先前小公子给您写了信,说想去喀卡查一查赫连诚的东西,娘娘给他传了封旨意,就让他自己过去了。”
“我让他自己过去?”太后继续揉太阳穴,“我当时就想着要不要把金令箭给他,就犹豫了一下,应该给他的,要不……”
“娘娘啊,那金令箭又不能当大夫使,又不能当药吃,小公子是病了,要金令箭有什么用?”
太后嗔怒地看了他一眼:“你今日的话倒是格外多,还教训起我来了。让你看看就得了,你还上头了?”
周公公在她身边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