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最后还是没有把菜端回去,回去传了,就再也没有过来了。
吃过晚饭,阮久就趴在桌案上写功课。所幸今天刘老先生布置的功课不多,一个人挠挠头,虽然花的时间长一些,但还是写完了。
把笔丢在桌上,伸了个懒腰。
洗漱之后,阮久就搭着脚,抱着本躺在床上,随便翻翻。
前阵子大雪封路,十八也没能给找到什么新的本,这几天都在看旧的,翻过好几遍那种。
但是不是他说,缠缠绵绵言情本真太香了。
吸溜——
随后柳宣也拿着一本书,靠着枕头坐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只有翻书声音。
柳宣手指捏着页角,久久没有翻过一页。
说实,以为自己能伪装得滴水不漏。
阮久太单纯了,比深宅大院里那些人简单得多,要骗,简直是天底下容易事情。
可是柳宣没有料到,要骗,也是天底下难的事情。
良久,才开了口,语气如常,细究起来,却有几分不易察觉颤抖:“小公子怎么又和大王吵架了?”
阮久沉迷话本,连眼睛都不抬一下:“太烦人了,自作主张,自以为是。”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