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诛早已经跪坐在床榻上等他了,像刚入门的小媳妇,规规矩矩的小狗勾。
如果下午把阮久亲到气喘吁吁、头脑混沌的人不是他,那就更好了。
阮久走到他面前,捏捏他的鼻子:“你在看什么?”
赫连诛收回注视的目光, 扬起单纯的笑容:“老婆!”
阮久哽住, 随手把擦头发的巾子丢在他脸上,自己在他身边坐下。
他的发尾还在往下滴水,滴滴答答的。赫连诛用双手拢起他的头发, 慢慢地帮他擦。
赫连诛对阮久的称呼,越来越直白,从“我最爱的王后”,直接变成“老婆”。
但是阮久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他有些小霸道:“以后只能我喊你‘老婆’。”
赫连诛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低下头, 继续帮他擦头发, 委委屈屈道:“知道了。”
阮久终于扳回一局, 心情颇好,满意地晃着脚, 跟他说起永安城里的事情。
“我和萧明渊他们差不多每天都在打马球, 只有我们四个人, 很有意思,不过就是手有点疼。还有一直骑马,结果我腿上的肉都被磨掉一层了。”
阮久架起腿,捏了捏自己腿上的软肉:“比之前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