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地皱了皱眉,抱着手,靠在椅背上。
就这样吃完了半碗粥,阮久又睡下了。
临走时,阮鹤还嘱咐他:“再过四个小时,记得起来打抑制剂,换阻隔贴。”
他拿起床头的闹钟:“哥给你定了闹钟,哥也会提早五分钟过来喊你的。”
阮久把脸埋在枕头里,懒懒道:“我知道了。”
阮鹤给他掖好被子,就要出去了。
他要走,当然也得把赫连诛给抓出去。
“你也出去吧,耽误你这么久了。”
赫连诛看了一眼阮久,端起他才吃了一半的粥碗,起身离开。
*
阮久睡到半夜,恍惚醒来,隐约想起抑制剂的事情,挣扎了一下,还是爬起来了。
打了再睡。
阮久迷迷糊糊的,开了灯。
这时,赫连诛端着玻璃杯,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敲了敲阮久的房门:“软啾?”
阮久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已经起来打了。”
“好。”
赫连诛收回手,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心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又敲了敲门。
“软啾,打好了吗?”
“好了。”这时阮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