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越界。
“我当然会好。”他说。
“……我也能治好你,你信不信?”
——
这日之后,江随舟便安安心心地在府上养起病来。
他这模样太过于惬意,没两天便让霍无咎看出了端倪。他这模样,分明不像身患绝症,倒像是个守在陷进旁的猎人,惬意地等着猎物上钩一般。
而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呢?
霍无咎总会想起他那天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他说他会治好自己,他问自己信不信。
霍无咎不会猜不出其中的意思,但是,向来胆大的他,却头一次不敢往深里猜。
怎么会有人为了给他求医,伤害自己的身体?
这种想法像只跳脱的小动物,在他心里横冲直撞。他被撞得心慌,只得匆匆将那只小物关进笼子里,随便找了个角落塞进去。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做出这种懦夫的行径。
靖王府一片安稳宁静,而礼部这几日,却是一片人人自危的兵荒马乱。
刑部彻查了季攸,却只查到他贪污,查不出银子的去向。于是,按着朝廷的惯例,这些日子,礼部上下所有接触过千秋宴事宜的官员,都被上门的刑部官员探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