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身伸手摸向后背,手摸到一处凹凸不平的伤疤,那里还残留着被猩红炭火灼伤地火辣辣的疼痛。
这是烟头烫的,七年前。
这么多年过去,那种钻心的,火辣辣的灼伤每隔一段时间痛一次,随时随地提醒着她那段无能为力的日子。
亦暖打开背包,里面躺着一个老旧的洛基亚。
“你没有父母,没有家人,你如果举报学校会开除你,你姨父会丢掉工作,到时候你觉得你小姨还会收养你吗?既然没有能力,那你只能承受,不能反抗。”
一道冷酷的声音说完,另一道阴沉地嗓音响起——
“如果经历这些的是老师的孩子,老师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门被打开,亦暖猛按住暂停键。
赵胜男疑惑看向她,没有看清她收起来的是什么。
她说:“你回来了。”
“嗯。”亦暖点头,重新躺下。
赵胜男看她还要睡觉便放轻了脚步。
天大亮,赵家人陆续起床。
赵胜男坐在桌边看书,听见亦暖下床转过头,说:“小暖,晚上我男朋友请吃饭一起去好吗?”
亦暖没答话,拿着洗漱用品出了门。
中午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