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吃肉吗?”
牙齿咬在舌头上,疼得厉害。
亦暖低下头,不发一点声,像个透明人。
马梅不快道:“越大了脾气越怪,也不知像谁。”
回到G市后不好的回忆不断涌现,白天黑夜折磨着亦暖。
这样的话她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次,本该习以为常,像过去很多年一样任由她说,不反驳,不抵抗。
可这次回来抱了点期望,而期望中的关怀一点没有,昨天又听到关于那些人的消息,心里的负面情绪经过一晚发酵快压制不住,她放弃抵抗,冲动的脱口而出:“像我死去的妈。”
“你。”
马梅眼里是不敢置信和受伤,手里筷子哆嗦的指向她,像亦暖梦里的刺。
小嘉见情况不对连忙出声,“妈妈你怎么总说二姐脾气怪,二姐脾气哪里怪了?明明比姐姐还好,经常给我买玩具,买衣服。”
马梅收起受伤,厉声训斥:“你姑妈她们好心给你介绍对象你怎么把人删了?”
“我一个孤儿哪来的姑妈?”亦暖讽刺反问。
“再说,我有男朋友不需要谁给我介绍,要介绍给赵胜男介绍去。”
“人家给你介绍是看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