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
可,这些不都是自找的吗?
萧奕寒回到刚才位置,说话的男生已经不在那里。
他拦住一直在那里的人,问:“你好,请问刚才在这里的那两个男生去哪了?”
他给详细描述对方长相,他描述的很详细,那人马上知道是谁,给他指了个大体位置,“应该是去了操场,你从那里过去就能看到操场。”
“谢谢。”
刚才非议亦暖的人确实在操场,正在围观人打球。
萧奕寒俊朗的脸上面无表情,身上凝聚厚重寒意,全没有在亦暖面前时的暖意,冷冽如一把利刃,大有种毁天灭地的气势。
不知怎地,打球的人停了下来,似有所感朝他这个位置看过来,他们还没看清什么,场外,一个男生被一道残影狠狠撂倒在地,一颗牙齿真真切切被打落,呈抛物线,飞到几米远的地上。
热闹的操场顷刻间鸦雀无声,仿佛被人按了暂停键。
“苏亦暖可不是你能说的人。”冷戾嗓音听者遍体生寒。
南宫言没听见他说的什么,此刻,他五脏六腑如同被巨力震碎,疼得他叫不出声,耳朵嗡嗡作响,就连灵魂也好似被人给攥住。
“妈的!当我们S大没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