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贤实在是诚恳,头都低到胸口前,像是个在乞讨的破烂户,“凌河州那么厉害,若是少了半个月的实绩……也还是在全国甩第二名一大截吧……”
“年大人,求求您了,帮帮我,好吗?半个月的实绩或许对凌河州而言,没有多么大的影响,可,”
“可却能将我的五里州,摆脱倒数三名啊……”
年无庸却是像在看傻子似的,鄙夷地俯视着快跪地上的邵承贤,让他帮忙造假?做梦去吧!
年无庸直接将邵承贤连人带礼全部轰了出去,厉声呵斥邵承贤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愈发不要脸了!业绩造假这种事都能想得出来?滚蛋!
他不但把邵承贤扫地出门,还当着被丢出去的邵承贤的面,让府邸的下人们把邵承贤踩过的地方、每一块砖瓦,全部清洗一遍。
“晦气!大过年的!晦气!”
这只是个开始。
邵承贤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败的,不然五里州也不可能这些年一直吊车尾,陛下却还没端了邵承贤的乌纱帽。往后些日子,邵承贤三番五次登门去求年无庸,要多么卑微就有多么卑微。
要多么低贱简直连条狗都不如!
年无庸又怎能是人能劝得动的!这些年立起来的清高的人设不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