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北漠的军营,天还没亮,齐与稷和年无庸十分谨慎地往殷朝国土走,每走一步都在观察到底有没有埋伏,可当他们都到了凌河军的地盘里的时候,二人却还是平平安安。
似乎,北漠王的见面,真的就是来投降的。
齐与稷让人护送年无庸回去,末了,他让年无庸帮忙留意一下朝廷来的人的动向,既然军/火由朝廷兵部侍郎亲自护送,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他也不便再自己私下里去监视。年无庸点头同意,他和齐与稷一样,今天北漠王冷不丁约见他们两人,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
“对了,年大人,齐某还有一事相求。”齐与稷喊住即将启程的年无庸,年无庸拉开马车帘,问齐与稷何事。
齐与稷揖手,难得低头道,
“我凌河军的副将伊书末自从昨日受本人之命前去清宿省府运取朝廷派发的军/火,至今未归。眼下已经知道了军/火似乎又是朝廷那边来人亲自护送,自然是没了伊副将什么事,”
“可伊副将却迟迟未归,按理说就算不是朝廷的人前来,走正常程序让伊副将去领取凌河军的军/火,也不该将近一天的时间没有回来。伊副将突然消失,我等已经派人去寻,还请年大人若是得到了伊副将的什么消息,能够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