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单薄的旗帜孤零零飘扬在日落下。
齐与稷被囚/禁在了凌河军军营,上面说是等待陛下的发落。夜色逐渐朦胧,他的双腿双手上都绑了铁链,能活动的范围仅限于将军营一小圈。
营帐里的东西都被搬运走了,为了防止齐与稷将锁链撬开,只留下来几张纸一支笔,刑部侍郎离开时,让他最好把私通北漠国、叛大殷的具体内容都老老实实招待。
齐与稷咬着牙,目光阴狠地盯着刑部离开的背影,没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他写出!刑部的人一脚踹在齐与稷的胸口,呵斥他不写也得写,要是想死后保留全尸,就好生交待!
刑部侍郎带着手下一走,齐与稷缩在营帐里,没了火炉和暖和的羊毛地毯,这营帐天寒地冻,黄沙散发着腥涩的气息,齐与稷紧闭双眼,但脑海中还是在不断浮现着下午的场景
一片血腥,伊书末死前瞪圆了的双眼,
还有那一颗晶莹的泪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一切,究竟是何人在作怪!
齐与稷总觉得意识深处隐约有那么丝线索,似乎就发生在不久前的某件事,那是导火线是爆发了后面一系列让他崩溃事情的源头,而且冥冥之中,他还感到这些都还不是结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