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旦没了活下去的念头,折磨他人的手段那都是怎么扭曲恐怖怎么来。
赵斯坐在地上,手里还攥着橙色布料勒着年步芷的脖子,手掌胳膊全都是血,热乎乎的,他没想过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马上会有什么人来对他做什么事,只知道年步芷的脖子还没被他给勒断,他得把那怎么不断啊的肉给勒成两半!
邵承贤就是卡在这个节骨眼翻身跃进年府后院的白墙。
“邵大人他很早以前就开始对年无庸想要用换档案给年步芷扑道路的事情有所留意,”坐在地牢内的赵斯娓娓而谈,“年无庸为了掐五里州的势头,真的是什么险恶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啊!邵承贤那时候才入仕途没多久,那么年轻那么有野心,五里州一开始经济在清宿省是最有可能冲全国前三甲的州啊!”
“可是在这官场黑暗的搏斗中,身为五里州第一父母官的邵大人却被年无庸下了‘血毒’。”
“血毒?!”齐与晟微微睁大眼眶,
“那种毒……不是……?”
“是啊,血毒,曾经在毒药泛滥的殷王朝,都能令天下所有人闻风丧胆的毒药!”赵斯眼底露出悲哀,咬着牙恨恨道,“染血毒者,往后余生,身体五脏六腑渐渐腐烂,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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