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摊开的宣纸碾平上面的褶皱,推到齐与晟面前,指着那图画上的两株形状大小一模一样的药草,娓娓道来,“这两株草,都是一种被称之为‘腐血花’的剧毒。”
“我知道。”齐与晟点头,“曾经在殷末风靡于天下的草药,后大暨开国,直接被父皇打成禁药之首,因为药性与常用皮肤创伤膏肤散脂结合后可以在短暂时间内杀死人,从而被禁……”
“不,那不是我指着的腐血花,”月江流突然打断齐与晟的介绍,把手一偏,偏向宣纸上另一边的那株一模一样的草药,“你说的可以与肤散脂反应的腐血花,是这边这一枝。”
“这个……是什么意思?”齐与晟愣了片刻,不明白月江流的话,“什么叫做‘与肤散脂反应的是另一株腐血花’……这两个腐血花难道不是单纯倒像画出来的?”
他一直以为纸上画了两株腐血花,只是为了方便标记,因为这纸上的的确确有很多字符批注,两株腐血花批注的内容和部位都不同,他以为这只是标记者腾不开地方,才画了两株的!
很多医书上都会画好几个仅有正反不同的例图的……
月江流挠了挠脑袋,似乎在组织语言该如何跟齐与晟解答。
齐与晟死死盯着月江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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