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刺呢?”
沈长歌冷笑,语气并不客气:“面对一个屡次想要我性命的人,我不动手,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使臣大人认为如何呢?”
赫烈倒也不生气,毕竟过不了多久,沈长歌就嚣张不起来了。
他站在风口,风鼓起他的外袍。
西周的风还是太过温柔,比不得北凉的粗犷。
赫烈讥讽:“县主以为自己能永远得意下去吗?”
沈长歌的目光飘向夜空中的烟火,根本没把赫烈放在眼里。
她眉眼轻笑,语气慵懒,道:“得意倒是谈不上,不过我肯定,赫烈将军的得意怕是已经毁在了沙洲河一战中,军营被烧、粮草被劫、数万将士死于冰河。。。。。。这些怕是赫烈将军一辈子的耻辱了吧。”
沈长歌故意用将军二字称呼赫烈,她的目的就是刺痛他。
提及这些事,当然是踩在了赫烈的伤疤处,他的眼睛里骤然满带恨意,沉声道:“你这是承认了,那个人就是你。”
沈长歌反问:“是我又如何?”
她就是有这份自信和胆魄,料定了赫烈现在不能对她如何。
她也料定了,赫烈不会大肆宣扬这件事。
一个驰骋沙场的战神被一个闺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