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件事已经快传到皇上耳朵里了,不出三天,皇上的圣旨就会下达,陈大人若是个识事的,就应该在圣旨到达之前放了秦月。”
陈录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他只是不敢得罪昭宁公主,毕竟得罪了她,就等于得罪了南宫奕,那他的前途就一片渺茫了。
沈长歌心里知道陈录在想什么,她跟着他的心思往下面说:“陈大人如今只是个四品府官,若是皇上通过此事,发现了大人你的才能,你说,这前途还需要担忧吗?”
陈录一想,觉得沈长歌这话说得有道理。他道:“县主说的是啊。”
沈长歌也没点破,有些话还是点到为止最好。
“该怎么做,想必大人心里已经有了决定,那我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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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时候,沈长歌迎面碰上了怒气冲冲的南宫昭宁,她侧身行了一礼。
南宫昭宁想来是眼高于顶,她根本不屑与沈长歌这种阶级的人说话,直接就走过了。
沈长歌侧眸望着南宫昭宁的背影,这个女人,总是一身浓艳的颜色,以最张扬的态度活着,她傲视一切,也无惧一切,只因为她是西周最受宠的小公主。不置可否,世间有很多女子羡慕南宫昭宁。
可沈长歌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