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怪罪我吧。”
沈长歌暗暗冷眼瞥了一眼,她若是相信杨诗诗是无心之过,那就是她脑子被驴踢了。
杨诗诗这个女人是故意把酒洒了,这也就罢了,她还说出这些话,无非是刻意在大众面前,塑造一个委屈可怜的形象,相比之下,沈长歌就会变得恶毒刻薄。
沈长歌当然一眼就能看出杨诗诗的心思,她握住杨诗诗的手,温柔笑道:“没关系,你也是无心的,我不怪你。”
杨诗诗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暗,她立即道:“县主的裙子已经湿了,要不,我带县主下去换一身衣服?”
沈长歌淡淡看着杨诗诗,心想:这又是什么算计?
其实,怪不得沈长歌多想,从她看到杨诗诗的第一眼起,就觉得此人不是个单纯的女子。
杨诗诗虽然相貌平平,但心机城府可是一点不少。
既然如此,那沈长歌就看着,杨诗诗会使出什么伎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沈长歌的表情很自然,她回了句:“这样也好。”
。。。。。。
沈长歌换好衣服之后,二人在回去大厅的路上。
沿途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二人随身携带的丫鬟。
杨诗诗的脸上浮现笑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