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的吧。”
张太傅干笑了几声,道:“王妃说这话,可是冤枉臣了。”
沈长歌道:“是不是冤枉,张太傅你心知肚明。”
张太傅的眼底浮现起阴暗,面上却是笑着,道:“哈哈哈。。。。。。敢情王妃你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沈长歌把话敞开了说,“我若是来兴师问罪,就不会只带一个婢女过来了。”
张太傅道:“这话说的也是,所以王妃是瞒着誉王,独自前来的?”
沈长歌的目光直视着张太傅,平静之下,透着强硬的力度,道:“那些话我们也不必说了,我已经知道了,瘟疫一事和你有关。”
张太傅正襟危坐,他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压力,而沈长歌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女子而已。
不过一个眼神,张太傅就知道,他无法在沈长歌面前掩饰了,便问:“你怎么知道的?“
沈长歌道:“查出来的。”
张太傅心里是慌乱的,但面子上还是要保持冷静镇定,问:“那你想干什么?是向皇上揭发我?还是以此威胁我?”
“都不是。”沈长歌低头喝了一口茶,她的动作随意而惬意,越是这样,就越是让对方感到压力。
张太傅不明白了,“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