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撇,有些不屑地瞥了何方一眼:“当初那位在京中就和谢大人比邻而居,京中多的是见到过两位比肩出行的人,谁能说得清谢大人现在是不是还与那位尚有书信往来。又或者那位许了谢大人什么好处,让谢大人愿意铤而走险了呢。”
何方嗤了一声:“以己之心度人之腹,有些人自己利欲熏心,偏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他一样。”
韦成文有胆子当众抹黑谢昭,何方又怎么会没胆子指着韦成文的鼻子骂回去。
“这这这——何方,你欺人太甚!”
虽然平常没少被人骂,但骂得像何方这样直白得到底少见。韦成文气得脸红脖子粗,真想把手中的笏板往何方的头上砸去:“你说谁利欲熏心!”
说得就是你啊。
何方虽然没把这话说出来,但那轻飘飘的眼神和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无不表明了这个意思,直把韦成文气了个仰倒。
眼见韦成文又要开口,难得来上朝的太保皱了皱眉头,直接打断了这两人的争吵。
“这是污蔑,谢昭不会写这种信。”
太保一锤定音,说完忍了忍,还是微弓着身子捂嘴咳嗽了两声。
自从先皇去世后,太保受刺激之下,身体难免虚弱了许多,前几日更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