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反省吧。”
“下官没什么可反省的,也反省不出什么来。”
廉宋个头比杨巡要高多了,此刻被杨巡扯着衣领,反而衬得举高手的杨巡姿态辛苦,显出几分可笑。
个头瘦高的年轻人不苟言笑,一板一眼地回了句后,又转过头来认真地看了眼谢昭,肩头放松:“既然如此,改日廉宋与谢大人把酒言欢。”
顿了顿,他继续道:“好酒配英雄,这酒,廉宋出。”
谢昭拍了拍膝上的草灰,洒然摆了摆手作别:“你只管去买最好的酒就是了。”
话音落下,两人便相视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廉宋离开后,刑部的牢房终于冷清下来。
就在谢昭百无聊赖到每日数着地上的蚂蚁有几只时,有人来见他了。
来的当然是老熟人裴邵南。
“真落魄啊,谢昭。”
这位世家子刚来到牢房里就没忍住啧了一声,不客气地上下打量谢昭,嘲笑道:“朝为状元郎,夕为阶下囚,谢昭,你这人生太精彩了。”
他摸了摸下巴,思考道:“我是不是该为你写本传记?简直比话本都要生动。”
“写吧写吧。”
谢昭怂恿他,“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