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同时掉水里了你救谁”……种种言论,简直幼稚到令人发指。
但孟尘明白他的想法。
他在害怕。
他害怕他和薛朗不是一个人,也害怕他和薛朗是一个人,害怕灵魂融合后,被遗忘忽略的那一部分,是他。
魔尊不等孟尘说话,已经自己给出了回答:“当然是我更好。薛朗才多大,没二十吧?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毛都没长齐呢,哪有我英俊成熟?修为也不行,菜鸡一个,靠叫外援才能保护你,我可比他可靠多了……”
他自言自语的嘟哝个没完,一双微凉的手在这时伸过来,轻轻捧住了他的脸颊。
他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
孟尘直视着他。梅林雪海温度冷,青年来时披上了一件雪白的大氅,衣领上一圈雪白柔软的绒毛,衬的他皮肤比雪还要清透白皙,黑发却如泼墨,只有嘴唇如雪上寒梅,是殷红的。
他像画里走出的神仙或妖精,用专注的目光凝望着你时,没有一个人能拒绝沦陷。
男人陷在那双澄净的眼眸里,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没有谁更好一说。”孟尘开口道,“薛朗有时候幼稚,你有时候也幼稚。薛朗关键时候很可靠,你关键时候也很可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