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米外,相当刁钻的视角,身着作战服的夏星河,目光遥遥正对着混乱中心,手中的步|枪口还冒着淡淡的硝烟。
人群中,立刻有人认出了这个帝国历史上最年轻的上校:“是夏上校!”
“啊……听说是个秀才兵,真的能干得好吗?”
夏星河没有理会众人的交头接耳,只是快步赶到那一死一活的身边,凝神观察传教士的伤势:“还有救吗?”
传教士的侧脸被整个撕咬掉,颈部右侧直接被咬出一个喷血的大窟窿,伤不至死,但是痛苦肉眼可见。
“报告夏上校,目前这种疾病的传播机理尚不明确。”军医道。
军医:“但是从刚刚收集到的案例来看,血液和体|液传播的可能性较大,大概率应该已经染病了,建议立刻处理。”
夏星河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传教士,他疼得在地上哀嚎打滚,过于惨烈的现状让周围人都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
“大概率染病,就是有概率没有染病,是吗。”夏星河抬头,看向方才发话的军医。
“话虽这么说……但是……”军医看了看夏星河极具压迫力的眼神,声音越来越小。
夏星河看了一眼身后的作战车,快速下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