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用尽了全部意志,夏星河才腿脚发软地把自己从那人怀里剥离:“不行。”
一直站到床沿边,夏星河气息不稳地看向齐路遥。
那人侧躺在床上,眸子就这样幽幽地望着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活人气,仿佛一台只会无尽索取的机器。
这样的眼神,让夏星河的心脏再次空了空,他想开口,却被那人先一步打断了:“今天你把我推开,结局无非就是我们回到各自的房间,想着对方的脸自|慰。”
齐路遥盯着面前那双湿润的眸子,低声问道:“这和做|爱有什么区别?”
“为了所谓道德,为了所谓正确,违背自己的本能,有必要吗?”
浓郁的墨兰香笼罩这人毫不掩饰的情|欲,这样的所见所闻,让夏星河的理智几乎随时都要崩断。
“为什么要自我折磨。”那人望向他的目光似乎并没有聚焦,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反正我们终究会死,没有人能逃得出去。”
最后一句低语像是一把尖锥,生生在夏星河的大脑里凿出一个剧痛的洞口。
一些依稀的、似乎不属于此时的记忆钻进脑海里,短暂的耳鸣和头痛让夏星河有些视线模糊。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几乎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