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那人从求助转为惊悚的目光中,缓缓掏出了别在腰后的手|枪。
齐路遥晃荡的双腿终于安分下来,眉宇间流露出一副“朽木也不一定不可雕”的赞许。
易鸿看着黑洞洞的枪口,舌头都开始打?结:“我,我……”
夏星河只是慢条斯理地拿出纸巾在枪管上擦了擦,然后缓缓抬起头。
眼神真挚得让人心惊肉跳,口吻温和得让人头皮发麻:“说吧,别怕。”
这人叫易鸿,真的就只是个跑堂小弟。他临时被派来接应队伍,掌握的情报甚至不如齐路遥知道的多。
一番非物理形式的摧残拷问之下,夏星河只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去北郊确实是上面的意思,并且要求对包括夏星河、晏青在内的所有人进行隐瞒,具体原因未知。
“我……我真说完了……”易鸿面色苍白地对着那枪口,声音都要抖变了形。
夏星河点点头,也很人道主义地收回枪,满脸“谢谢配合、欢迎下次光临”。
一旁,被安放在行李架上的齐路遥倒也看?得乐呵极了。
——虽然他知道夏星河是绝对不会开枪的,不过?连戏都不愿做足,也确实真够敷衍。
齐路遥看了看?那把甚至都没有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