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捧起他的脸,用鼻尖蹭他的鼻尖。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反倒被月色勾勒出诱.惑的意味来:
“当着医生的面,诊断别人的身体状况?你们Alpha都这么自大吗?”
夏星河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起来,齐路遥难得也不焦躁,轻轻咬住他的耳垂,齿尖还若有若无地厮磨起来。
“外伤愈合,体内本就只是轻微伤,睡眠也补齐了,难得精神状态尚好,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脖子以上都是夏星河非常敏感的部位,侵略性极强的墨兰香,勾得他后颈的腺体无法克制地翕张。
夏星河的视野终是被蒙上了一层情动的蒸汽,他轻轻将那人从腿上托起,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边的床上。
黑暗里,那人期待的目光亮得有些刺眼——他似乎很久没有这么鲜活过了。
那一刻,夏星河不知被什么蛊惑了,竟大起胆子问道:“哥哥,那我们现在还算……”
“之前说好要还你的,发情期的事?情可不能草率。”
那人相当生硬地打断他的话,伸手轻轻摩挲着他后颈有些泛红的腺体,“我们各取所需,也挺好的。”
在他躲闪的目光里,夏星河心脏轻轻抽动了一下,一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