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
徐时礼稍愣,接过函件打开看了眼,什么也没说,面色平静把那看起来金贵异常的函件放回封,折了两道折儿收口袋里。
“对了。”温瓷把口袋里他刚刚给的棒棒糖拿出来,沉默了一会儿,神情略显为难。
徐时礼看出来了,这小姑娘似乎在酝酿着什么话,可是话到嘴边又被她吞了回去。
小姑娘面子薄,徐时礼也能理解,便把手抄到口袋里,满面春风地开了这个口,“不用谢,一颗糖而已。”
温瓷:“……”
徐时礼还在大发慈悲安慰说,“随手就给你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温瓷咬着唇,表情难以言喻,“……这个糖好像过期了。”
时间嘎然凝在空气中久久……
“噗嗤——”
五米开外的陈俊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看着徐时礼那张被温瓷搞得憋屈异常的帅脸,越发觉得好笑。陈俊什么时候见徐时礼这样过,他大多时间见到的这位哥都是神情淡然不问世事眉眼不沾烟火气的模样。
徐时礼被拉下神坛,绝对是陈俊喜闻乐见的事。
在接收到徐时礼轻飘飘带着警告意味的一眼,陈俊迫不得已收敛了些许。
徐时礼神情罕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