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职人员,白无常叫谢必安,身材高瘦,面色惨白似鬼,嘴里垂出来一根跟癞/蛤/、蟆一样细长的舌头。黑无常范无救,身宽体胖且长相难看。光这两人的丑陋样貌就能把人死后没死透还留着七情六欲的魂魄吓死透了。
温瓷觉得没可能啊。
她不是还没死吗?
既然还没死,就轮不上黑白无常来收她。
怎么天职人员也这样越俎代庖玩忽职守吗?!
见他不出声,温瓷又问了一句,“你是黑无常?你的同伴白的那个呢?”
此言一出,那道人影动了。
他蹲了下来。
因为他蹲近了,温瓷才隐约地看清那张隐约间有点帅的脸。
这个距离,温瓷好像能看见他胸膛微微起伏着,全身上下连着头发丝好像都在喘着气儿。
温瓷忽而觉得这长脸有些熟悉。
她定定地望着。
一秒。
三秒。
五秒。
温瓷不确定地唤他,“徐时礼?”
她自己大概没有察觉出来,她这副语气里带着意外,和抑制不住的喜悦。
他点头,经急剧喘息过后,他干涩微哑的声音和簌簌风声一同落入温瓷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