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别写了。”
说着,他已经把书收进了他斜挎书包里,将斜挎包举过头顶,斜挎在肩上。
温瓷跟着收拾东西,起身背了书包跟着他往外走。
外面日头举过头顶,这个季节温度舒适,清风徐徐。
温瓷走在他身后,下省图前的长阶梯时徐时礼特意放慢了脚步等她,两人并肩走下。
省图外就有一个地铁站,进了地铁站后温瓷也没问徐时礼要去哪,只是跟着他走。
午饭时间地铁人多,别说坐的位置,就连站的地方都勉强。
温瓷没站稳踉跄了一下,被徐时礼抓住胳膊稳住了。
他将她往自己身边拉,温瓷直接就栽他怀里,笔尖撞上少年坚硬的胸膛,她吃痛地“啊”了声。
徐时礼好听略哑的声音至上而下悬落,“怕摔就抓住我。”
温瓷抓住他衣摆,抬头,以水汪汪微红的大眼睛对着他。
徐时礼心里一软,抬手,指腹刮过她鼻尖,心疼道,“很痛?”
温瓷被物理虐了一上午,如今他这么一问,温瓷突觉委屈,“痛。”
徐时礼眼里划过不忍,语气听起来挺心疼的,“那怎么办?我们不坐这地铁了,下一站下车带你打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