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无比庆幸自己没有报法学这消耗头发的专业。
空气有那么一刻的静止,温瓷抬手尴尬地,“嗨?学长们好。”
陈卓尔招手让她进去里间的办公室,给了她一张填报单,“准学妹,开学自愿者还没招够,学长一看你就知道你长了张助人为乐的脸,当开学志愿者有多个好处,学长给你细细说来。”
陈卓尔拉了把凳子坐下,“这第一……”
温瓷明智地说:“学长!!不用了!”
她诚恳脸,“我报。”
陈卓尔赞赏道,“学妹你很有为人民服务的觉悟!不学法学太可惜了。”
在陈卓尔温和的注视下,温瓷签下了那张卖身契。
走出办公室两步,她又折回来,“请问,学长,你们知道徐时礼是哪个专业哪个班的吗?”
陈卓尔提着手里的纸杯,一口热茶差点喷出来,“你怎么也找徐时礼?”
大学这么大,温瓷也就报着很小的希望问了句,没想到真的能问到,她眼神里流露出溢于言表的惊喜,“学长你认识他?”
陈卓尔一脸可惜地说,“学妹,你不会也是看那个招生宣传片才报考来的吧,师兄劝你年纪轻轻别指着谈恋爱。”
这位陈师兄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