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不出手。”
温瓷反应迟缓地抬头。
她虽然可能真的如徐时礼所言生病了,但她也不是个笨蛋。
很显然,徐时礼现在站的旁边那车就是他的。
他把自己放下来不就空出手掏到钥匙了?
温瓷十分聪明地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她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
大概是处于一种有心无力连说话也很累的状态。
跟温席城对峙的日子里,她一直都觉得与其开口说话,还是安静照做来得简单。
她伸手去他的裤兜里掏,裤兜里空的,压根就没掏到什么钥匙,但是她觉得自己指尖隐约好像是碰到了什么,她以为钥匙还在更深一点,就打算在他裤兜里再找找。
背她的人身体一僵,声音瞬间沙哑,“你手往哪碰呢?”
温瓷:“……”
一秒,三秒,五秒。
温瓷终于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了。
她脑子“哗”一下炸开来。
她跟碰了烫手山芋一样神经反射般把手拿出来,还“腾”地一下,耳朵延至耳廓都透红了一片。
温瓷情绪一下子从刚刚那种极致的沉浸抽离开来,她不似刚刚那般浑沌,清醒了许多。
她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