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值得。”
有些人于暗淡无光的黑暗中面无表情穿梭得太久了,疲惫不堪的心便会忘记美好是什么感觉,更甚者会质疑自己是不是本质上就是一个不值得美好,抓不住光的人。
在温席城的刻薄中,温瓷就变成了这样一个人。
尽管在容城那段短暂的火红花束盛开的日子里给她带去了沥沥淅淅的感动和美好,然那种美好她还来不及深刻去感受就被人夺走了。
徐时礼一双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她,听她平静的叙述,眼眶差点红了,里头克制着某种情绪。
他之前想了挺多的。
可是那天晚上若有所察,觉得事情并非季枚说的温瓷想跟爸爸回家那么简单。
他向来是心思敏锐洞察力强的人,多多少少知道了什么,尽管没烟瘾,这几天夜里睡不好觉得心里烦闷就抽了几根。
真正从她口中知道这些后,他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好像在隐隐作痛,那种痛感由心脏遍及全身,难受得让他呼吸都一紧。
温瓷轻扯出一抹笑,故意对着他说,“我还没哭呢,你怎么哭了?”
他抬手轻拂少女脸庞,语气温柔,跟哄小朋友似的,“你继续说,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