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相遇,连这种默契,仿佛都是冥冥之中命中注定了一般。
接近凌晨两点钟,外头树上蝉鸣渐息,隔着窗户就快听不见。
她很小声地“恩”了声,紧接着听见他的声音,“我没把这事放心上,只是我爹在我小时候每两个星期会来看我一次,那些经济领域的书都是他让看的。”
温瓷也差不多也明白了,调侃说,“他把你当下一个比尔盖茨培养呢。”
。
徐时礼这人骨子里还是随性自由,不大喜欢别人管着他,确实是因为他父亲的问题不去京都上大学,但他其实也没有温瓷想象中抗拒。
总之最后不还是去了吗。
……
就这么没边没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温瓷没多久就睡着了。
床上传来浅浅的,均匀的呼吸声。
徐时礼目光始终看着那个放向,尽管被折角挡住了看不到。
他仔细思索着温瓷今年好像也19快20了。都快到法定婚龄了,他却总有种小姑娘还小的感觉。
之前做过最过分的事也就是把人摁怀里亲,他是个正常男人,偶尔有反应,但也能忍,面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今天温瓷铺床时猫腰露了些许领口,徐时礼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