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跨不过他设,或自设的屏障。
夏风吹过平原旷野,掠过平湖烟雨,历经秋冬春的劫数,拂人面时反而变得更加生动干净了。温瓷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建议说,“徐时礼,我们回一趟一中看看吧。”
徐时礼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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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这个时点并没有盛开的木棉,木棉树光秃秃地跟卡秃了皮的教务处主任的大脑壳似的,不大符合温瓷心中的愿景……
听到她提起王肩负,徐时礼牵着她走到校门口,挑眉,“你还记得王主任?”
温瓷认真道,“很难不记得。”
每次升旗时王肩负总领着几个同学从升旗台穿行而过,他的脑门在太阳光的反射下极度引人注目,大家连升旗台讲话都没注意听,就光顾着看他——的脑袋了。
一颗卤蛋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好奇,想看。
两人站在学校门前的大太阳伞下,保安亭里头保安抻着脑袋觑了眼两个不明来历的年轻人。
温瓷问徐时礼,“你找了哪个老师带我们进去啊?”
徐时礼下巴略抬,往那边一指,“诺”一声。
温席城循着视线看过去,那人打着伞而来,伞将他的脑袋遮得严严实实的,温瓷眯起眼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