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嫣色的唇膏,唇珠饱满,黑发披在肩头,漂亮得不像话。
她虚虚靠在那,腿随意叠放,旗袍却一路开到大腿根部,徐时礼将视线往上划,对上她的眼睛,“不然?”
看着他走来,温瓷提醒他,“我得换衣服了,徐时礼。”
他站在她跟前,垂眸。
她抬眸,对上他。
“下周回国了,还有什么地方想去没?”
原来他是来说这件事的。
温瓷认真想了下,歪了下头,“好像没有。”
小姑娘歪着脑袋,柔顺乌发随着她的动作打侧,滑落肩头。
徐时礼撑在她身后璧台两侧,挑眉,“凯旋门不去了?”
温瓷摇头,“好累。”
短时间内去多个地方太消耗体力了,尤其旅游是件磨人意志的事情,让人吃不消。
温瓷说完,徐时礼抿了抿唇,点头。
过了一会儿,温瓷问他,“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件事的?”
他笑了一下,说不是。
饶是适应了这么久,温瓷仍然会觉得他长了张百看不腻的脸,清晰流畅的下颌线勾勒出具有不失少年感的五官,漆黑眸眼深邃,眉梢挑起几分漫不经心。
“那你是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