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他今天也被太多太多的人问:你呢,你什么时候结婚。
但他真不知道,唯一一个想一起走婚姻殿堂的人,缘分早就湮灭在当年选择放弃她出国的那一刻里了。
……
一会儿散席,客人都断断续续离开了,其他两个伴娘陪着南旖回去,肖虞没一起,南旖知道她家里有小朋友,不好太晚。
所以她就自己随着三三两两往外走的人走向电梯。
叶幸周的脚步声在后面,一会儿也进了同一个电梯。
到达一层后,他出去,肖虞也出去。
叶幸周喝了酒,今天也没开自己的车子来,已经喊了车。
肖虞已经喊了家里的司机过来,现在应该在酒店外的露天停车场等着。
出了酒店大门,对面就是一个宽阔的停车场,层层叠叠的车子沐浴在姣姣的月光下。
秋天的晚上有些起风,路上树叶在耳边沙沙摇曳。
人在风中慢步于一排排车子中间,听着这清脆的声音,似乎一晚上被酒精与话语熏陶出来的炙热气焰,都渐渐要在这寂静舒适的感觉里消弭了。
不过,肖虞余光见到一抹黑色西服的颀长身姿从身侧路过时,她不禁转到了他面前站着,阻挡住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