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的客厅坐了半个小时,才把疲倦的自己砸到床上。
夜长梦多,江云边第二天被闹铃吵醒时,脑袋痛得快要裂开。他顶着一脸死相爬起来洗漱,路过对面的卧室时僵硬了一瞬,抬手推开门。
里面只有一张收拾干净的床,没有人。
发了两秒的呆,江云边站到洗漱台前才发现脚踝有点疼。
他低头却没见什么伤,估计在昨天晚上的车祸扭了下的。
但他顾着跟那趾高气昂的傻逼干瞪眼,完全没发现腿疼,所幸不严重。
“草。”江云边匆忙贴了膏药后换上校服,回头收拾好书包出门。
今天是高三开学第一天,他要作为年级代表上升旗台,年级主任提早一周给他打电话说明不许迟到。
江云边也不知道他家主任在执着什么毛线,他就差脑门上刻着“混混”俩字,其他言行举止都跟校霸没有区别。
除了成绩好,性别是个A,一无是处。
而且他前两年的发言也不是什么玩意儿。
有几个好事的女生录了像,于是大半南城学子都知道三中有位吊炸天的学神在开学典礼上对新学期的展望是:“随便”、“无聊”、“看运气”。
高一两句,高二一句。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