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麻烦您了。”
温玥拿了药箱,走到江云边身后看到他腺体上的齿印时才觉得怵目,伤口有点深的,是哪个坏小子这样不怜香惜玉?
消毒水跟凉凉的药膏落到后颈,痒疼的感觉消失了,江云边感觉自己的肩膀也舒缓了些。
“伤口要好好处理,发炎就不好了。阿姨这里有专用的创口贴,给你贴上?”
“谢谢阿姨。”
门外是大雨,周迭想避讳也没多余的空间,他贴着门难以避免地听到些话。
“下次别让这坏家伙给你临时标记了,咬那么深。”
很深吗?
周迭舔了舔齿间,莫名回忆了一秒当天咬江云边的感觉。
其他的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是比想象中要甜。那人反抗不那么激烈,他或许能更温柔些。
到底该怪谁呢?周迭侧脸看着室内。
果然自己一不在场江云边就特别乖巧,母亲给他处理脖子时他看起来像被人摸脖子的小狗。
外面雨实在太大,周迭掐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推门而入。
都处理好,两人并行离开。
周迭递给他一把伞:“伤很深?”
江云边接伞:“不深,换我咬比这更难看。”